」褚祿山哈哈笑道「那些青樓花魁自抬身價也沒你寇江淮這麼厚臉皮的要說你寇江淮是在廣陵道那邊別說能夠當一萬騎軍用就是兩萬三萬我都能忍可到了這兒你哪來的自信有整整一萬北涼鐵騎的身價怎麼打趙毅打宋笠給你打出來的信心就他們那些騎軍的『卓絕』戰力配給我北涼騎軍提鞋嗎」相對新鮮面孔的玉人還有那場國子監演武舌戰群儒的祭酒孫寅以及新近入京的「棋聖」范長后在兵部觀政邊陲中極為惹眼的榜眼郎高亭樹而在昨天宋堂祿走入那間只有他這位司禮監掌印和兩名當值宦官進入的小書房發現了一個嶄新的玉人哪怕當時屋內無人貴為宦官之首的宋堂祿仍是只敢偷瞄了一眼發現是個極為年輕的陌生人而且與其他玉人各自的意氣風發大不相同此「人」閉目凝神就像是個瞎子